咋回事儿呢。
他小妹夫包皮。
初次听完,说心里话,给他整一愣。
他不包,不太懂啥叫包皮,他就赶紧悄悄去问郎中,问完心里一松。
说有的那小男孩,确实有出生就这样的,不要紧,不是毛病,其实小时候整最好,但是大了也是可以的,只是需要在县城医馆偷摸割掉块皮,还要之后多休息。
咳,他也是前两日才知道的。
朱兴德现在回想起来,还感觉很不可思议。
小妹夫和小妹明明成亲几个月了,这种事儿咋才说呢。
就算这种事儿,他做大姐夫的不好仔细问,小妹夫当时也红着脸支支吾吾的主动说了。
说不那么影响,但是疼,头回还流血了。
然后这次回来,发现大姐夫结交了县城的郎中,瞧那样,那郎中还很害怕大姐夫,比起随便瞎找别的郎中会帮着保密,就想趁此机会不再对付下去了,毕竟以后好几十年,最好根治。有些担心怕下回还流血。
朱兴德当时听完也跟着臊的不行,和小妹夫面面相觑好一会儿,他俩又互相面对面挠挠头。
整的他还难能可贵不好意思一回,憋半响,才训斥小妹夫道:“人家女孩子出血还算情有可原,你一个小伙子出血了,没吓到媳妇吧你可真行。咋不早说,前段日子上山猎猪,那就和我说呗。”
小妹夫默了默,才回答:“以前,不知道该和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