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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到雇人押运那天,不用犯愁一帮小子挨冻了。

毕竟要是都没有像样的棉衣,左家就是买二手的旧棉衣也要给置办上,总是不能雇主让雇工们走十天半个月挨冻的。

冻死了、冻坏了,咱家要负责。

可现在的情况是,这还没等雇人呢,各村的壮小伙们连棉手套都有了,跃跃欲试就等着跟随朱兴德“离家出走”。

而被各村小子们盯上的朱兴德,最近忙得很。

和媳妇夫妻生活都没过几宿。

仅有的两宿,还要可怜巴巴地祈求:“媳妇,再给我一次吧,一宿两次,准保伤不着孩子,我控制点儿力道。但是你不给我,我却要被伤着啦。”

小稻还吓唬他:“不消停是吧?大半夜的,给你个嘴巴子啊?”

“别啊,不缺吃不少喝的,我不着急做梦。以防梦里又糟心,我就要继续操心。”

眼不见心不烦,不梦就当不知道。

他太累了,也该歇歇了。等到要出发去府城前再说吧。

朱兴德就这么求媳妇伏低做小的,从回家到眼下,两宿加一起,才总共四次。

四次过后,朱兴德安排完拾掇房子那些事儿,杏林村游寒村来回折腾的布置,和外婆、老丈人又多次开会,研究家里下一步的方针策略,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商量透彻了,谁主抓生产、运输、县城铺子怎么拾掇,然后就又要启程了。

去县城。

一是为找罗婆子谈谈的钱的事儿。

二是对家里人撒谎,说县衙新知县那里传口信叫他。其实是去找小妹夫,将小妹夫带出县衙做包皮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