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时还有他们啥事儿啊?
所以说,有几家很后悔,总感觉胆子不大,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不同于村里人,左里正想的多,他又操心上了,跟在朱兴德和左撇子身后,咋想咋不放心的背手进了左家。
村里妇人们见到这一幕,兴奋家里孩子们有活干的同时,纷纷互相你瞅我、我瞅你的眼神闪了闪。
闪的最多的是左里正的二儿媳和三儿媳,这俩人终于寻思过味儿了。
啊?不会吧?
而左里正已经找秀花说上了私房话:
“这叫运给军队的,你心里要有数,哪些坛酒最干净,喝完不出毛病,哪些是一般的。
将那最好的、干净的给军队。卖给普通人的稍稍往后让一让,那些钱不着急挣。
正常来讲,一般打仗那些将军账下要订购的酒,那都不是瞎买的。
你想啊,给喝坏了呢,还打什么仗。这也就是有李知县的脸面和人品在撑着,人家才信着咱。要不然你以为会随便买呐?所以咱家更要小心些,不能给李知县搭里面。”
左里正不停向秀花强调,要为这个订单全心的付出。
可见左里正很高兴的同时,还是有担忧的。
不是有那么句话吗?打个不恰当的比方,伴君如伴虎。
飞黄腾达的时候,那都是带着风险的。
秀花瞅眼左里正,心里有点儿热乎,但面上却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嫌弃啰嗦:“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