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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三天五天叫救救急,谁也不能说啥。

常住下去,还能住十年二十年吗?直到这身官衣脱下去?快拉倒吧,人家碍于是实在亲戚不好意思撵咱,咱都会不好意思,那不等于是在给我堂弟丢脸?一堆穷亲戚。”

所以,正是因为以上种种原因,左家被赏的那间带前后院的大铺子,除朱兴德和罗峻熙住过几日,其他人真就没去住过一天半天。

可这回进城,朱老三在听说准备重新拾掇铺子了,却忽然提出要去了,不是为住,是为帮忙干活去。

整的左撇子、连同左里正听完都心暖。

在入城口,左撇子还正经和朱老三唠会磕才走呢,提出爷爷和叔在城里的这几天,让朱老三他们必须日日去铺子吃饭,做些好的,给娃们补补。嘱咐让下值就去。那铺子就等于是自己家。

再说回眼下。

眼下,六子一边扫铺子里的灰尘,看一眼左撇子在画图,一边将听来的告知道:

“叔,别看咱得的这间铺子很大,其实在没收梁贼人的铺子里面,听说只能算中上。

他家最大的铺子是三层楼,就是咱县里以前最大的那家茶楼。

我和德哥还在县衙做事那阵,李知县就提过,要将梁家那些明里暗里的铺子,全部明码实价挂出来,挂一个底价,让咱县里那些买卖人自己看。

然后寻空将那些想买梁家铺子的商人地主们叫来,公开的,谁出价最高,就卖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