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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切!”

与此同时,罗峻熙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而且已经不用朱兴德叮嘱,就知道解下酒囊,急忙喝上几口取暖。

目前,他们的运酒队伍已经走了一大半了。

越走越冷。

罗峻熙这种不胜酒力的人,为御寒不耽误行进速度,天天喝的脸色潮红、迷迷瞪瞪的。

多亏家里是卖酒的。

这要是卖别的,一路上卖酒取暖就会花出不少银钱。

朱兴德眯眼望着远处,从昨儿后半夜就开始飘雪花,此刻雪越下越大,他对二柱子说:“让大伙都解下水囊,喝口酒暖和暖和,原地休整一下,燃火盆,给牲口蹄子全包上布。再向前的路,走那片冰面。”

二柱子也不问为啥,这就是朱兴德和罗峻熙稀罕二柱子的原因。

只要你说,他就去做。

你解释多了,他还嫌弃你烦呢,认为你让他费脑子了。

果然,二柱子立即调转马头,开始挥舞着旗子让大家停下,又一路纵马回去喊话,给牲口蹄子用布包上。

二柱子不问为什么,却挡不住别人不问。

“为什么啊。那驿站的掌柜的说,前面不是有桥吗?”

其实在出发前,好些人手里被分到破布、适合包牲口蹄子的小块铁掌时,他们心里都是纳闷的。

而真实原因是,朱兴德在出发前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