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棚子里,还有好些穿绫罗绸缎的人和他们一起排号等待呢。
“永甸县的在哪里?”
“这儿!”
朱兴德和罗峻熙在棚子里一众人羡慕的目光中离开。
他俩以为这回总该办妥了吧。
从大早上进城,中午饿着肚子,一直磨蹭着天快黑了才忙起正事。
而且你瞧,酒全卸下去了,亲眼见到采买管事,坐在桌前写账目。
当朱兴德介绍哪种酒是最好的,价贵的,采买管事还写个标签。然后小管事斜着眼睛说了这么句话,“不是你说好就是好的,要府里专人尝过后才能确定。”
朱兴德倒没在乎对方态度咋样,他比较关注:“那货钱?”
“先回去吧,等信儿。在这里,写下你住的客栈名。”
这一等,就是三天。
朱兴德被抽五鞭子后背冒了些血,他都没咋地,眼没眨。
却在等待的三天里,嗓子有点儿冒烟儿。那可叫好些银钱。这一天天住宿吃喝也是钱。
天天寻思,啥意思啊?将军府不拿小钱儿当回事儿,他小老百姓受不了。
且通过这事儿切实感受到,以前村里大娘托他卖干蘑的心思了。朱兴德发誓,往后再帮村里大娘婶子们卖东西,一定要尽快给银钱。
朱兴德和罗峻熙、二柱子感慨道:“早知道这样,不接这单子了,没啥大意思,不够上火的,总得猜人家心思。看看吧,不行以后也不来了。”
话才落,客栈的掌柜就喊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