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外婆的信誓旦旦,杨满山更是有点儿听懵了。
秀花想了想,给杨满山抓到近前,解释了一通小稻的梦。
唉,提起这个,其实秀花还有点儿遗憾呢。
她本来想撺掇大外孙女,将来别告诉朱兴德能连梦的事儿。
但大外孙女胳膊肘子朝外拐,说不行,这么大的事儿最好告诉,以防将来真耽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现在这样,多方便。
只有让朱兴德知晓了,往后朱兴德再出门,要是有个非常着急的事儿,直接在晚上对着空屋子说话就能告诉她,她在这面做梦再转告,这样多好。
大外孙女还振振有词劝她:“外婆,你担心甜水她爹有钱就变坏,我知晓您是为我好。可是,真用不着。”
为啥用不着?
“您忘了,他要是真敢嘚瑟,只要他对我二心,我就甩给他个大嘴巴。到时我还不给他扇醒,就躺在那吧,当作在家里养一个瘫在炕上的人。”
秀花这才想起来这一茬。
想象小稻形容的那一幕,稍稍一丢丢替大德子点蜡。看着小稻温温柔柔的,这才是狠茬子。
且再细想想,秀花眨眨眼反应过来还有点儿遗憾,大外孙女那手艺,要是对另外两个外孙女婿也好使就好了,最好对左撇子更好使。
……
“啊,啊切。”身在远方的朱兴德,莫名其妙连续打了三个响亮的大喷嚏。
这是谁在念叨他,又好像要感冒。
回头看眼二柱子他们,更揪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