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峻熙点了下头,秒懂。编出花来,也不能将人当傻子。
要是被那些押运小子们听到他假哭,即便哭一次两次,大伙以为听错了没反应过来,哭一路,傻子也会纳闷他为何要呜呜呜。
不信看二柱子哥的反应就能知道。
不过,罗峻熙闹心的是接下来的过夜问题,趁着那些小子们在装车,离着有些距离,急忙问道:“大姐夫,我不能日夜呜呜呜吧。”
刚要躁动的野牛,果然听到熟悉的字眼立马消停了。
罗峻熙拍拍牛头先安抚一阵,才继续和朱兴德商量道:“大姐夫,到了客栈,我不会要和牛住在一起吧?就算我豁出来住牛圈儿,我也不可能一宿不睡在呜呜呜啊?”
只想象一下,罗峻熙眼前都发黑,感觉前路茫茫。
他的人生经历,真的好棒棒啊。这就要添一笔住牛圈儿的经历了,谁有过?
罗峻熙心下萧瑟,刚刚发现野牛愿意驮他的兴奋也消失不见了。
他担心,就怕到家后,媳妇小麦也不能给他支有用的招,要是那样的话,往后他连觉都睡不了啦?
朱兴德看眼身材肥硕的黑虎阿牛,又看眼小妹夫,压下心里的不舍,这玩意儿要是用好了,估计比水牛厉害多了,长得就像很能干的模样。
但是和小妹夫比起来,这白得的野牛,啥也不算。
咬牙道:“没事儿,真要是到家还这德行,小妹也说不出个一二三,咱就豁出去给它弄寒山上,悄悄弄死,杀了吃肉。”
所以呢?
能不能先不扯到家后的事儿,今晚夜宿怎么办。
罗峻熙骑在野牛身上招手喊道:“大姐夫,你回来,你还没有回答我今夜怎么办。”
……
当夜。
一个极为简陋的道边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