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田婆子,秀花知道,一直前后院住着。
她以前没来闺女家的时候,听说那老太太心善,没少帮着闺女家浇菜地。关系要是不好,也不能想吃大鹅去借大鹅。
而田家几位儿子大了,三十岁上下了,孙子呢还太小,属于全是青黄不接的年纪就没人入选左家押运队。
白玉兰望着老娘:“您听听,咱家好心好意的事儿,还莫名其妙的得罪了平日里和咱家交好的人家。”
秀花瞪眼。
是,她酿酒的时候,最烦别人打扰。
她那一手活太精细。
岁数又大了,没人和她说话,有时候都拿东忘西的。
更不用说制酒上了木甑时,要看蜡烛记时辰,更需要一心一意。
可是,她即便再不耐烦,她闺女也应该去吴家院子找她去。以免现在好事变成被人臭讲究。
她要是在,非得给那几家占便宜没够的娘们几句难听话。
秀花问白玉兰:“说,都有哪几家小子的老娘给个好脸开染坊了?”
白玉兰将买的极为多的几家说了出来。
秀花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