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左撇子都听懵了。
他家订牛啦?还是三十头。且不是和上次合作愉快,运边境酒那些村民订的,是从外拉的?净扯淡。他家里人脑子通通好使极了,怎么可能会费那个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的事儿。
但是他聪明,没将疑问道出口。
低头扯只鸡大腿塞进六子饭碗,另一只鸡大腿给了里正叔大儿子,自己扯了鸡屁股咬一口,只这么眨眼间,左撇子福至心灵。
定是他家老闺女的男人招来的。
真邪乎。
七头野牛后,又来三十头。前阵儿那七头野牛,他这铺子后院正拴着两头呢。是他和六子舞回来、不是,是驯回来的。谁训的跟谁走。
村里那面,让他快些回家一趟,是缺人驯吧?总是不能让罗峻熙一人驯,他一个念书的,身后跟着那么多头牛作甚。
“啊,是吗,”左撇子又不擅于撒谎,他觉得不擅于就别往那上面唠,以免回头还要圆谎。他一般不撒,撒就整把大的,比如上一次帮小女儿去外县卖人参。
只兴高采烈道:“大哥,我指定得回家啊,你忘啦?我那小女婿发榜,家里那么还不知呢,我得回去显摆显摆。一会儿咱就套车走。”
左撇子说完就对六子安排,让六子在铺子顶两天,他至多两天就回,还能带回罗峻熙。别忘了,知县大人让罗峻熙牵头,带着永甸县这次考中的秀才去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