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消息我能送到,还会比你们快。你们放心家去吧。”
寻什么捎脚车啊,那多慢。
恰巧县衙有公文要快马加鞭送去府城,寻到信使官差加个塞子,“以前的朱捕头,你应是认识的吧?”
“那我太知道了,德哥嘛。”
德哥虽然退出县衙,又去闯商界,但是县衙还残留着他的传说。多少人在背后酸溜溜啊,临走前,给自己人安排的明明白白。
另外,县里广药堂的知名郎中,直到现在一提德哥,那还打着哆嗦呐。就怕被捏着小辫子,随时随地改变想法给送进牢里。
“行,谢了,劳烦你忙完正事儿,去府城的花清酿送个信儿。”
“放心。”
……
当晚,左撇子到家,再加上左里正的大儿子帮忙大力宣传,你传我,我传你,基本上该知道的都知晓了,左家小女婿再次高中。
这件事正式掀开。
伴着飘飘扬扬的雪花,罗家所在的青柳村,来了不少人。
朱老爷子也从杏林村被接了来。
庄稼人就是这么直扑,庆祝方式极为单一,无非吃啊喝啊,却各个发自肺腑,觉得如此庆祝,深得人心。
做的四喜丸子,汤汁都没剩下。宴席过后,连折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