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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二柱子的情况。只需要傻干,没钱给他。

至于常喜、小名五常子为何也不要工钱,却很是干劲十足。这里不得不提一个插曲,常喜向朱兴德坦白了,说早就相中朱兴德的堂妹兰草,以前无缘,被朱家伯母瞧不起,现在想多挣钱再续前缘。

秀花和白玉兰没参与朱家的事儿。

堂妹又不是朱兴德亲妹,毕竟差着一层,又有朱家伯母那种不好相与的人隔着,她们出主意说话要慎重。

但秀花和白玉兰是知道朱兴德性格的,既然常喜说了,朱兴德纵然不会条条框框的让常喜照做,但一定会从旁暗暗观察。

像是这工钱的事儿,常喜主动提出要全放在账上攒着,将来对兰草求亲成家时再用,包括往后挣的银钱,也不用给他,成亲后直接交给兰草就成。

朱兴德像外婆和丈母娘猜测的一样,确实就在旁边看着,一点儿没劝。

常喜是个好小伙子,这一点毋庸置疑。

对兄弟对亲人那都是没说的。可以说,出生入死不眨眼。

可是,有些人就是这样,他会对兄弟对亲人好,却不代表会对媳妇好,那是不一样的感情。

他认为,常喜要是连挣的钱都不舍得给堂妹,还谈什么以后?以后只会更难。毕竟兰草成家过,掉过孩子,常喜还是个黄花小伙子。

要真是连这点儿将钱上交的决心都没有,又如何有信心不顾外面的闲言碎语结伴几十年?

那还不如两方别成亲,以免他夹在兄弟和堂妹之前不好处事。

以上,所以大家都有各自一摊在忙,秀花和白玉兰连着做了好几天饭,又是囤米囤面包包子饺子,包汤圆,想着她们离开前,能让孩子们换样多吃些,又是匆匆腌菜、腌鸭蛋。

男人们日子过的粗,她们还要打扫院子,去铺子后院拾掇存酒仓房,还要赶制新衣等等事宜。

在彻底安顿下来时,已经离过年只差两天了。

二十八这日。

秀花在裤腰处缠了一条极为沉实的钱袋子,让李二媳妇带着她家大丫头,给铺子那面忙碌的人做大锅饭,李二去铺子里帮忙搬酒支应,她安顿完一切,这才带着女儿和甜水第一次出门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