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耳钉银耳钉的,他们仨在各自存项下面,写着平摊支取的数目,又按的手印,以此为证。
秀花怎可能不感动。
特意问过店家,这些首饰加在一起的数目,听说金子银子倒是还好,加工费才叫可观。
秀花在心里算了算三位孙女婿会平摊到的数额,这一细算,她哭笑不得。
她比谁都清楚,虽然单独划到各个小家分红,但是咱家现在是起步阶段,一向给公共那面多留出一大部分,真正到孩子们名下的少之又少。纯挣一百两,能给一家划个三两四两就好不错了。
像败家如罗峻熙,上次给小麦买口脂和擦脸油,已经花没四分之一,搞不好为了这点儿首饰,他要在自个小账那里写着倒欠公家多少钱,只能等着下次进账再还钱。
秀花没像白玉兰一样感动的落泪,她只不停笑着念叨:
“这些个败家孩子,有这种主意,怎么不和我们提前说呢。提前知会,我指定不能让。”
不能让他们将钱花在手工费上。
男人家就是不会过日子啊。
让金耳环再大点儿,让银耳钉再大一点儿,不比花钱买那种手艺强?
毕竟真缺钱那天,你往外卖,你和人家说,我这个金耳环可不是普通的样式,小酒坛子很精致,小玉兰花很漂亮,为买这个形状当初多花了二两银,你看对方买账吗?人家只会上秤,你这个金子本身重多少,就给多少钱。才不会付给你多花的工艺费。
“还给我吓一跳。搞得神神秘秘的。店家,你是不知道,一开家门,大门口蹲一孩子,我是懵着跟在他后面来的,差一点儿就认为那半大小子是骗子。”
白玉兰这时候也不哭了,笑着附和她娘道:“可不嘛。早上吃饭那阵,听说咱们要出来溜达,他们也没提这茬。一个个嘴多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