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说服自己似的,白玉兰一气儿付出去二十八两银钱,给钱的时候,又翻来覆去的查看有没有划痕。担心有一点儿瑕疵。
咋不哆嗦呢,感觉心脏跳得都快了,二十八两银钱能买两亩好地了。
最后出门前,店家即使赠送了红绳,能马上就佩戴,可是连着甜水的小银坠子,都被白玉兰塞进了裤腰缠的兜里,没让佩戴。
“姥姥给装好,咱不是还要接着溜达吗?看戴丢了,等过年,姥姥再给戴上。”
甜水的银坠子,还最沉实最贵呢。
用秀花的话是,俺们家甜水是老大,那是最特别的小娃。
秀花自是也没戴金耳钉。和她闺女一个想法,新的,要留着过年美。将这些首饰通通藏好。可别溜达时被偷。
娘几个拜别热情的银楼掌柜。
小二送她们出门,还听到白玉兰对秀花喜滋滋说:“娘,你给我买的银簪,还有女儿女婿们送我的耳钉,我就过年戴一天。然后就摘下来。等到咱们回村前,临要进村了,我再戴上。”
到时候好好给村里人看看。
而在外面,谁认识她呀,显摆都没劲头,还是到了熟悉的人面前显摆有劲儿。
小二回来,过后和掌柜的笑着嘀咕这个插曲,脸上露出点儿不屑。
掌柜的呵斥他:“别笑话人家。咱们是卖这个的,日日接触的都是出手大方的贵人,就会觉得像她们那种小买主不算什么。那都是错觉。你又不是出手大方的贵人。”
想着,你家还不如对方家里,却长了一双势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