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左家西院的李老太太忽然双手一拍,一惊一乍指着秀花的耳朵道:“我就说,婶子好像变了模样,难怪啊难怪。”
有不明白的问:“怎的了?”
“快看我婶子和玉兰的耳朵。金的啊,那是金滴!”
这话惹得大伙全看了过来,盯着:哦豁,还真是。我的天呐,可见左家真是翻身农奴要做地主了。
秀花一脸无奈的样子,用手指着李老太太的鼻子方向道:“你啊你,看那些没用的,比谁眼睛都好使,一个顶仨。”
心里想的却是:咱要的就是这效果。
秀花本来还想着,要是没人发现,要假装冻耳朵捂捂耳朵提示大伙,或是趁机扶扶女儿头上的银簪子。
谁都看不见,那不白买啦?
多亏着西院李老太太的大嗓门,这回全知道了。想必接下来一段日子,妇人们唠嗑也会提这茬。
要不说呢,她不烦李老太太。
即使那婆子嘴不好,爱传闲话,那也不招她膈应。
这种夸她家真富裕的闲话,她喜闻乐见。
秀花心想:
她可不想过好日子藏着掖着。
不像那有的人,在家吃肉,对外却恨不得装穷说喝粥。将门缝都堵上,让别人闻不到肉味儿。
那是干啥呀?好运气都会被那么念穷念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