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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家里那面杀猪忒闹得慌,小稻和小豆也在盖房子这里。

她们俩连酒都不酿了,让李二在酿酒坊那面盯着。正一边带着甜水这些小孩子,一边在帮工人们烧口热乎水喝。

而这些天,左里正作为盖房支应人,早就吆喝的嗓子哑了。

他此时正拧着眉头,左耳朵听着秀花对酒窖提出各种要求,右耳朵听着从县里雇来的师傅在分析测量酒窖地点。

他还要劝服秀花:“酒窖不像盖房子,咱听人家的吧。和那纸上画的不一样就不一样吧,大不了等到全盖完了,你们家再重新分房间,只要别有渗水之类的情况,比啥不强。”

秀花张嘴,正要小声说,那师傅有点本事就好像他多了不起似的,死倔,你能不能再忽悠忽悠他,让他再多走走多量量,他是嫌麻烦才不给重新选地方的。

就听自家方向,忽然传出老母猪嗷嗷叫唤的杀猪声。

那叫一个凄厉啊,小麦养的猪,果然本事大、能干饭,嗓门也大。

“啊!”与此同时,随着猪叫,小稻也叫了。

完了,左家乱套了,这面杀猪,那面生娃。

更巧的是,这面七头猪前脚杀完了,后脚这面小稻就生了。

生了个女娃娃。

甜水拧眉问她二姨:“不是,二姨,我弟弟呢,这怎的是个妹妹,娘没生错?”

第二百九十六章 惴惴

左撇子两手上还沾染干涸的猪血。

他却顾不上去清洗一番,正在临时隔开的产房外面瞪着岳母。

历历往事涌上心头。

他又被岳母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