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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柱子的伯娘摇头说:“那具体的,咱是真不知道啊。”

朱兴德瞪着面前的妇人。

别以为含糊着说,就当别人听不明白。

“你不知道,我知道。

老爷子昨晚说不想吃饭,你们当晚辈的就再没进屋看过,对吧?

今早他又没吃早饭,你们一大家人凑在一起吃早饭,却仍旧没有一个晚辈进去问一声老爷子起没起身。

你说你们是从外面回来才发现人没的,你们能去外面干啥?去地头了。

就这么干一上午活,在家里喂鸡喂鸭带孩子的没人进去问一声老爷子,在外面干活的儿孙们能没心没肺干到晌午才回家。从没有人想想,那亲爹连着两顿没吃饭了会啥样。

你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呢?你们可真孝顺啊!”

二柱子的伯娘被这几句讽刺的,哭声跟着停了下来,再哭不下去了,脸色通红通红的。

二柱子的大伯也拧回了身,脸色比他媳妇还难看。

只不过依旧是蹲的姿势。

他先狠狠地瞪一眼媳妇,眼神里似在训斥:你说那么细致作甚。

二柱子的伯娘看到那眼神了,心想:我冤枉啊,我明明没说啥,你在旁边也听见了不是?是朱兴德猴尖猴尖猜到的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