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子里,彻底乱了套,过上了泼水节。
而男人们那面,板杖子都打的倒了一片,要打到东院去了。
二柱子还将他大伯二伯一气儿给按到沤肥用的粪池里。
到这时,外面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了。旁边院落房顶上都站着人。
而在现场的,拦也不是,不拦是真怕出人命。
虽然村里正已经开始点名招呼人去拉架。
但是好些人只伸伸手,却不敢深拦。又没和柱子一家有什么过命交情,又不是亲戚。
这二柱子恨不得要整死这一家子的样子,谁还能虎了吧唧实心实意往前上?
当他们是二柱子吗。
再着,听着也是真来气啊。
都不是唏嘘了。
“原来老蔫吧死,是让这一家子给饿死气死的。”
“柱子爷那是位多老实的人呐,在咱村有名的事儿少。老爷子又能吃多少喝多少。至于那么想让老人赶紧死嘛。啧啧,简直不是个人。”
“揍他们就对了,我要是二柱子,我也会和这一家子断绝关系。先揍个够本出气再说。这一家子对自己亲爹、亲爷爷都能狠心,还能指望他们往后办人事儿?就不能打交道了。”
好些岁数大的老人是极为感慨道:“咱几个以前还劝老蔫吧兄弟,说柱子那脑子往后指望不上多出息,还是要指望其他孙子。却没想到,到最后是这少根筋的才将他爷当回事儿。也是这少根筋的才最出息。剩下的,恨不得让赶紧死,好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