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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缨的姨奶又愁苦着一张脸抹上了眼泪说:

“俺家这个孩子真是个苦命的,她前头男人早早没了,年纪轻轻没享过一天福,就这样,仍为那短命鬼好好的守了两年。丫头不招灾不惹祸,一天啥说头没有,很是能干,来咱村里就住这么几天,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这让她往后还怎么再走一家啊?再走一家,也寻不到那好的了,对方不得知道这一茬啊?就得说和你家老大在一起过。”

朱兴昌咬紧牙,才忍住没出声。

怎么就和他在一过了?

而朱家伯母被胡小缨的姨奶念叨的太阳穴直蹦。

她不愿意搭理那些话。

那意思无非是咱家将人家名声毁了,人家明明能嫁的好,却让人家以后没法再嫁的好,这是想彻底赖上咱朱家了。

真真假假的往脸上贴金,别以为她不知道。

可是,到了眼下境地,连朱家伯母都不知道该咋办了。

因为甭管是被迫的还是怎样,确实是坏了对方名声。

男女之间一起掉河里说不清都要娶呢,更不用说这种了。

所以说来说去,朱家伯母只想赶紧找到汪氏那个蠢妇,先大嘴巴子扇一顿解气再说。

汪氏简直是坑自己,坑男人,还坑孩子。就没见过往自家男人脑袋上主动扣屎盆的蠢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