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稻点点头,稍稍放心不少。
说句最实在的,大房那面就算闹翻天也和她无关。她不过是过过耳朵而已。
但是老爷子要是被气出个好歹,那可和她有紧要关系。
她和朱兴德不得伺候吗。
小稻心想:为防止朱家那面一天一场闹剧,别再给朱老爷子哪天气倒,看来别为图个热闹一起搬家了。
这两日,白玉兰和左撇子荒地种差不多了,有的荒地是种菜,那第一茬菜都出来了,等到娘能抽空帮她看眼孩子,她就去拾掇自己那新房去,先给老爷子那屋收拾出来让住进去才心安。
朱兴德吃饱饭放下筷子继续道:
“至于大哥,没个孩子能不伤心嘛,我让他这两天歇着,先将家里那摊子乱事儿处理完再说。”
而过不过的问题呢,朱兴德作为自始至终的旁观者,其实比朱家伯母那个当亲娘的看的还透彻。
“压根儿不会和离。”
“咋的呢?”
“头一天没打起来时,我就问大哥,我说都是男人,你难道真不知道那个胡小缨的心思?一般男女之间有相互勾搭的意思,眼神那样。哪样?带着钩子啊,眼神是心灵的窗口,你看不出来?你真就不想换个比大嫂年轻漂亮的媳妇。更何况这都送上门来啦,勾勾手指就能有这种好事儿,过后可别后悔。你猜大哥是咋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