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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娘要是在天有灵看见了,不定怎么高兴呢。

无奈岳母不解风情,不懂姑爷是在感慨的哭泣。

秀花呵斥左撇子:“喝点儿酒就掉两滴没用的眼泪,你要是那么舍不得祖宅,快些和老母猪们留下吧。正好这面需要人手伺候猪做月子。”

左家搬迁,除李二四口人留在老房子那面住,顺便帮着照料,再就剩下活物老母猪。

甜水新养的鸡都走了,小卖铺也改了地方。

连留下猪都是无奈的。

因为家里有好几头老母猪接连怀了猪羔子,不能随意换到不熟悉的猪圈儿。想着等生下来再换到新房那面的阔亮大猪圈儿。

至于死物是酿酒坊一时也不能搬迁。

别看住人的几间正屋子全空了出来。

却没空将酿酒屋子挪到住人的屋子,更没空重新搭灶将主屋扩成酿酒坊。

左家自从得了知县的令,像石九嫂子她们这些老雇工,已经一天八个时辰的酿酒,且人手又多招六位知根知底签保密协议的,秀花更是白天夜里的没个准时辰休息。

只要瓮上蒸酒,她就要盯着。

即便如此,也是挺悬的。在朱兴德他们出去前两日,算上存酒才将将凑够订单数,可见其忙碌程度。

而左撇子听到岳母让他留在祖宅,立马不哭了,急火火的就扛着姓李奔赴新房。他比谁跑的都快。

搬迁那日,左家也没撩锅底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