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迁那日,左里正的儿子们,见到左家居然单独给秀花婶子准备套小房子,回家就直犯嘀咕:
“那不会是爹和婶子的婚房吧?要不单独杵着那么一间房干啥。”
“要是真的,爹那不就等于是上门女婿啦?”
艾玛,一把年纪了,还能靠魅力被选中当上门女婿。
“不行,娶妻娶妻,咱们就算不去比两家到底谁家更为殷实,只说咱是男方吧,就该让婶子进门,而不是让爹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成亲当日挎包去那面。”
想象一下那一幕,左里正的几个儿子打个哆嗦。
还瞪了眼说话的老三,形容的那么具体作甚,爹被蒙上红盖头喜滋滋出嫁的画面都出来了。
但左里正的几位儿媳妇们却很高兴,只是不敢当面笑出来触男人们的霉头罢了。
左里正的外孙女回娘家,问亲娘:“娘,你有啥可高兴的,你是不是傻。我爷要是去那面,他能一个人去吗?他还会带着那个常年不离手的小钱匣,到时可有你傻眼的,不住在一起,你连咱家银钱是怎么没的、哪天没的都不知道,我爷的钱都得被那头哄出去。”
却没想到左里正的三儿媳,听完不但没着急,而且还翻个白眼说:
“你才傻,少回娘家和稀泥。少在你兄嫂面前不做好豆腐里挑外撅。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是因了嫉妒那面的左小麦。
可你嫉妒的着吗?你更怨不着我看错罗婆子不是个慈善的,才没去罗秀才那里透话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