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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句心里话她没说出口,她其实一点儿都不盼着天大冷起来,冷就意味着,她的儿子儿媳和那些运酒的亲人们,在外面更遭罪。

……

与此同时,左家新宅这里。

左小稻和左小豆比罗婆子还心焦。

罗母属于是被逼无奈活计多,而她俩是自己找活干,忙起来才能分散精力。

左小稻胳膊都快要切肿了,脚边摆着六个大盆。

豆角切丝晾晒,晒干留作冬日化开炒菜吃,茄子切片晒蔫吧了制成耐放的茄子干。

她二妹小豆正在吭哧吭哧搬大石头,刚腌完一缸酸菜,需要用大石头压在新腌的酸菜上面,让新菜往下沉一沉,这样过些日还能再续进去几颗酸菜,不浪费缸里的地方。

“快放下来,我和你一起。”

“不用,大姐,等会儿咱俩将堆在房前屋后的萝卜放进地窖里吧,省得娘和爹回来干了。”她爹不可能做到像满山一般,一边爬梯子一边背大半袋子萝卜下地窖,腿上肩上没那个力气,只能几个几个的来回折腾。在小豆看来,那和她们一样,何必等着爹回来干活。

再说,今日娘和外婆去了老宅那面,爹去弄柴火垛了。这几人不一定会啥时候忙完回家。还得去养殖场看看呢。那面现在家里没养鸭子,养了二十只大鹅,四十只鸡。

小稻问妹子:“行,不等爹了,咱俩干。你窖门敞开没?”

深窖,不提前敞开门放一会儿,人爬梯子下到窖里容易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