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撇子笑呵呵竖起大拇指:“老婆子,你分析的太对了,应该揍是这么回事儿。”
秀花也难得赞一句:“你脑子终于聪慧一回。”
“我这不是一门心思琢磨,咱家孩子往后去了那里有没有发展嘛。德子之前不继续干捕头,不就是因为最大才是捕头,再往上就爬不上去了,这才不做了。”
小稻想了想,就当是让家里人高兴吧:“这回好像比捕头大多了,那游弈使当上就是从七品。”
秀花本来趴炕上正拄着下巴,闻言胳膊一秃噜,下巴差些磕在炕沿儿上:“啥,七品?你没听茬吧!”
“没有,外婆还不知晓甜水她爹那性子?有点儿好事会显摆好几遍,特意在那头提醒我,是从七品、七。据说现在都参与进主账里商量事儿了。”
随着这话,屋里莫名其妙静了一会儿。
七品是多大啊?
七品快赶上县太爷大了吧。
左撇子声音有点儿发飘问道:“回头会不会给撸掉?会不会只是让当这一路的七品。”
白玉兰急忙补充:
“撸掉,咱认命,就当作没有这回事儿。
但要是不给撸掉,小稻,趁着德子不在家,娘可要提醒你,这回你死活不能让德子再拒了,你好好吹吹枕头风,可不能让他任性拿那么大的官职不当干粮。
这叫和县太爷差不多的品阶,不是县里捕头。
也别拿家里没人张罗买卖说事儿,家里不用德子张罗,要是那样,我宁可关了酒铺子,让他好好的奔前程。”
秀花跟着点头,而且面色很认真。
她还是更稀罕家里孩子们做官的。要是都可以做官,她可以拿银钱当粪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