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要趁着洞里的火堆,尽量多烧一些热水,尽可量的将食物热一热裹好。
这样等到大家都回来时,不用为吃喝耽搁,装好暖腹的食物马上就能离开。
罗峻熙坐在火堆边也没闲着。
他不知从哪里弄出的纸张和一小段炭笔在写写画画,边规划着新路线,边对左小麦念叨:
“想必到了这时,对方已经猜到我们是从哪条路来的,那我们就不能再原路回去。他们多少人,我们才有几个人。对方哪怕只是派出一小撮人追击我们,也够我们喝一壶的。别看眼下被蛇群拖住了手脚,让我们顺利逃脱,那只是暂时的。”
罗峻熙换位思考:对方损失越惨重,就会越想抓到他们。
将他们交上去,这样才有可能脱罪,尤其是驻守粮仓的主将,想必现在恨不得扒他们皮、抽他们骨。
左小麦很忧心:“二姐夫和六子哥还没回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那兽皮舆图在二姐夫身上。”
“无妨,我看过几次,大致能记下来。”罗峻熙没说出口的是,那舆图已经没用了。
舆图记录的是来时的路线,既然不打算再走回头路就没了参考性。
另外,罗峻熙还有一件事没告诉媳妇,他隐藏在一号粮仓倒猛火油时,无意间听到一位小头头打着酒嗝,在对心腹手下劝诫,以他对敌军语言的一知半解,以及对方连说带训的动作看,这茫茫大山里,好似还有一小伙人在驻守看押俘虏。
这个俘虏是指他们这一方的人了。
且环境很恶劣,看押那活不好干,要在山上很遭罪。
那个小头头和心腹手下谈的话正是,“你再不好好表现,就要给你调那里去啦。”
罗峻熙就寻思话了,啥样的一群俘虏能让对方不舍得杀,要费劲巴力不嫌弃麻烦看守呢。
那得是能威胁的,或是两军对战,适当的拎出一个杀了能灭对方士气的。再或是拿来到对方那里换自己战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