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随其后冲上去的是二柱子。
当朱兴德差些让敌军侧前锋扎到耳朵,多亏有神仙水加持让耳力和身体变得极好, 他在侧身驱马间险险躲过那一瞬,二柱子急了,敢几个打一个,欺负他哥没护卫呢, 二柱子忽然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敢伤我哥, 先要和老子大战这三百回合,谁先撤,谁孙子!”
柱子一手摇着大铁锤,一手大砍刀:“孙砸, 你柱子爷爷来也!”
与此同时, 朱兴德也为护住柱子,开始清扫周围人头,骑马奔过抡起虎枪就是一个人头,端的是英勇无比。
正可谓, 兄弟同心, 其利断金。
两匹战马齐头并进,你杀左,我杀右。
后背只给最信任的兄弟。
李知县眼睛发红,现在应该叫李副尉了, 他刀剑不行, 但却是最先学会用谭家军战车的人。
谭家军的箭羽战车极为有名,杀伤力很强。
李知县推开了死去兵将的位置, 正指挥方向喊道:“放, 放!”
成千上万的箭羽,射向黑压压的敌军,我方正试图用战车压制住敌军如潮水般的攻势。
马蹄卷起尘嚣, 两方对垒的厮杀声不断。忽然从城楼方向传来接连不断的轰隆巨响。
那轰隆声,是一张张带钉子的木板倒塌的声音。
也就是说, 我方在出城迎战前就已决定, 由钉子木板硬生生在城楼去铸成一道“护城河”, 以防敌军进城。
这道河,更是代表着谭家军的决心, 他们只能前进,没有退路。
想退回去, 会被钉子扎死。
他们迎战也只会有一个结果, 那就是只能战死, 绝不投降。打不退敌军,就不会回城见家乡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