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峻熙的恩师却听愣了。
从罗峻熙的话里听不出真假,只能直愣愣看向师母。
师母点了点头,边回答受伤的是小贼,罗峻熙的妻子只动了几下就将人制服,边心想:
怪自己没有说清楚,这才让自家夫君误会,自家夫君还在那里以为是路遇好汉擒的贼呢,其实并没有。
那罗夫人功夫好极了,小小年纪,面相上看温温柔柔,收拾毛贼手段却极为凌厉。
所以,别说她夫君误会了,就连她这种亲眼见的,直到现在还感觉像做梦似的,不敢相信。
另外,师母还有句心里话没露出来。
她心想:
往后自己再不会以貌取人了。
从左小麦这件事上就能看出来,你以为人家没脾气,你以为人家憨厚看不出听不出来什么,那都是你以为。
要不然那位罗夫人,不会在踩着小贼时才回答那番话。
而且回话时,那位你以为的乡下姑娘眼中,透露出的全是自信和坦荡。骑马离开的背影似乎也在教你:“女人家,不是只会比穿戴和煮饭。”
此时的师母还不了解左小麦的经历。
要是知道小麦在这几月间见识过太过血腥,也曾不输于男儿做过遨游屠戮的鹰,那她就会理解小麦为何会和大多数女人家不同了。
恩师强行吸收这个令他很意外的消息,道:“我们这面没人伤到也要去看看,那两位毛贼不是被伤了?他们要是伤的很重,我们要陈情一番。像这种什么也没抢到的,到头来犯人被重伤也是麻烦事。”
“恩师,不劳烦您,学生去就行。”
“不,理应由我去。”
罗峻熙只能再次语出惊人道:“我的意思是,恩师,事实上我们都不用去,因为县衙那个地方,我媳妇比我都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