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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并不难为其他人。

他只可着付族长一家祸害。

付族长的几个儿子早在祠堂那阵, 就被二柱子打的鼻青脸肿。

有人支支吾吾的真心不想买付燕家的坛子和酸菜缸,刚要摇头, 二柱子就会揪住人脖领子喝道:“你不想买?”

吓的对方急忙改口:“买,买!”

可是刚刚被逼着买下付燕家的二亩地和房子,家里已经掏空了老本,哪里还有银钱买那些破烂物什。比如酸菜缸、坛子啥的。

然后柱子也挺讲理, 他就去付族长后院抓鸡去了。

抓住了按个放血, 以物抵物。

随着鸡叫,付族长的老妻坐在大门口哭的啊。

老太太心里十分不平衡的哭喊道:“又不是只我一家欺负了付燕,你咋就可着我一家薅啊!”

总之,朱兴德本来是不想参与半句的。

他看柱子将一切安排的挺好。

直到马匹上挂满了物什, 朱兴德才不得不从旁提醒一声:

“嗳?你等会儿。你堆这么满, 一会儿那姑娘出来,你想让她坐哪啊。”

二柱子一愣,扭头和朱兴德对视一眼,眼里的意思很明显, 让她坐你的呗?

但他咽了咽吐沫没敢提。

他大哥那人吧, 有时候不太好说话。

所以二柱子直接略过朱兴德, 瞄向了好说话的杨满山。

满山是用行动回答的二柱子, 他直接躲了。

杨满山上前扯过二柱子坐骑的缰绳,翻身上马, 没等收拾完就率先离开。

随着满山离开,朱兴德他们也上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