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罗没有在地板上找到一粒灰尘,他钻进床底,同样干净得可怕,能够达到这种程度,路逊起码每天把唐安琪的房间打扫了三遍不止。
唐安琪辗转反侧,实在难以入眠,他索性把人全部叫起来,围坐到一起,召开紧急会议,他告诉干部们,他已经决定了要去共囵监狱城劫狱。
干部们听完纷纷大惊失色,刚回来还没喘口气,怎么又要折腾了,不是说好的到外面历练一番后就会变得成熟稳重吗?干部们小心翼翼地问:“您要去劫谁的狱啊?”
“你们说呢?”唐安琪反问。
干部们面面相窥,这个问题真的把他们难住了,他们不知道呀。
“我一定会把他救出来。”
马林专门掏干净了耳朵,问:“将军,恕我多嘴,他是谁啊?”
唐安琪一脸严肃道:“我哥。”
“您什么时候跟人拜把子了?”干部们纳闷极了,他们苦口婆心地劝道,“将军,世道险恶,现在骗子都出来冲业绩了,表面和您称兄道弟,说些好听的话麻痹您,其真实目的是想借您之手去破坏帝国和平,共囵监狱城那鬼地方关押的都是一些恶贯满盈之徒,我们建议您立马跟那位骗子哥断绝关系!”
“你们究竟要隐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们对您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我爸爸是不是还有一个私生子?你们放心说出来,我承受得住。”
“啊?老唐将军怎么会有私生子呢?您从哪儿听的这些胡话?”
“那么唐恩是谁?”唐安琪怒道。
干部们苦思冥想,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老唐将军只有唐安琪这么一个儿子,绝对没有私生子一说。最后还是002找到了突破口,开口道:“您是说从小跟在卢蓝斯殿下身边那个小孩吗?嗐,那是路菲普中将的遗孤,和咱们没半点关系。听闻他确实被关进了共囵监狱城,但咱们和他非亲非故,犯不着去劫狱呀!”
听完这些,唐安琪被气得失眠了一整晚,折腾半天原来他被大殿下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