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这场宴会也有两个人的努力在里边,他还是很珍惜的。
姜宝一听他这话, 立刻不走动了,站到蒋泽同身前,双手向前伸着,语调里还带着不知名的委屈,“怎么弄啊?”
细长条的布料垂在姜宝手心,蒋泽同牵着姜宝的手,把领带套在自己脖子上,“打个温莎结,好好学,总有用得着的时候。”
姜宝听他这么一说,立刻集中了精力,也顾不上刚才被牵着手动作的那点异样了。
“先打个‘地基’,这样绕过来……掏……好了。”
蒋泽同做一步,便跟着说一步,姜宝除了第一个动词,剩下的全忘了。
这个温莎结到底是怎么打好了,他也不知道,看着蒋泽同对镜整理,他有个问题想问一问对方,会打领带还用他做什么?给他练手啊。
姜宝自己的成年礼可还有大半年呢。
他看着镜子前的人,黑亮的发丝被发胶固定着向后背去,露出光洁的额头,面无表情的样子都能被夸一句剑眉星目,微微笑起来,眼神便像星河般深邃迷人。
宽肩窄腰大长腿的描述好像就是为蒋泽同量身定做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蒋泽同衣服下面的肌群有多发达,薄薄的一层既有型又有爆发力,他都能想象一会儿蒋泽同下楼的场面。
被爸爸妈妈带过来的女孩儿们估计都该挪不动脚了,热情一点的扑上去也不稀奇。
“什么时候正式开始?”姜宝只要一想到那个场面,心脏就紧的难受,呼吸都不顺畅了。
如果可以的话,姜宝想找个地方躲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