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心里有好多话想跟他说,本来还不觉得,现在还有些委屈断断续续地涌上来,但是,我沉默了好一会,最后只闷闷地说了无关紧要的事,我说:“你的身份证……我还没来得及去取呢。”
闷油瓶也低着头看我,轻声道:“没事,”他的语气像在安慰我,“领证不急的。”
我又觉得我在做梦了,连忙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这回痛地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我心有余悸,前言不搭后语地问他:“老高的那件旗袍,我记得我们没有拿回来吧?”
闷油瓶没跟上我的脑回路,怔了一下:“什么?”
“噢没事,”我脸上有点发烫,赶紧打圆场,“我是说,老高给我看了我们的照片,我让他把你的单人照单独做成册了,旗袍那组也在里面,你介意吗?”
“婚照?”闷油瓶有些困惑地问,“为什么是单人照?”
——
小剧场:
吴邪打电话的前一天,老张与小张哥的对话。
小张哥:族长,为什么是吴邪啊?他是什么人啊您都帮他守十年门了,还要把他写我们族谱上?冲喜找谁都行,怎么就得找他?
张起灵淡淡看他一眼,淡淡道:聘礼单子上有两百斤黄金,仓库里凑不出来,你去南非现挖吧。
第十六章
小狗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户口的问题,跟着百度瞎扯的,反正都同性可婚了,也不在乎符不符合常理了。
我想到我们的婚照,脸上就一阵红一阵白的,这两天所有糟糕的心情都是起源于这个,而现在,闷油瓶回来得太早,我刚刚意识到自己的感情,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我有些尴尬地岔开话题,对他道:“回来再说这个,我现在要去拿你的身份证,你和我一起去吗?”这只是随便一说,停顿一下还是建议,“要不然你在家休息一下吧,今天一直在赶路累不累?”
闷油瓶摇头道:“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