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到了第二天,艾伯顶着两个黑眼圈歪靠在柱子边围观坎蒂丝杀价,完全没有参与的意思。
坎蒂丝这次长了教训,严格按照艾伯的指示走。
不但买了兽皮缝制的背心和厚实的外衣,还加购了能护住耳朵的羊皮帽,以及一双大棉手套和雪地靴。
一番准备下来,让她本就干瘪的钱包再次减肥一圈。
艾伯侧首看她惦着自己的钱袋。
那表情,下一秒哭出来他都不会惊讶。
“都说我帮你付就好了,反正薇娜也不差那点钱。”艾伯拉住缰绳,多嘴劝道,“她付给我的旅费很充足。”
坎蒂丝骑在那匹栗色的小母马上。几天的赶路顺带练习,虽然还不能跑太快,但总算能自己骑马了。
她双目无神地收起钱袋,恍惚摇头:“没事,钱还可以再赚。”
艾伯:行叭。
青年一夹马腹,率先出城。
金钱带来的打击没能让坎蒂丝失神太久,她马上就打起了精神,以物理的方式。
走出帕马镇的高墙,寒风狠狠刮在她的脸上。每吹一下都像刀片划过脸颊,又麻又痛。
坎蒂丝被那股寒气吹出生理眼泪,只可惜这只能让她更不好受,赶紧腾出一只手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