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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普通的教团就算了,这种有强烈精神暗示的邪|教绝对不能沾上。”他指向坎蒂丝的笔记本,“最好把有关它的一切都销毁掉。”

这方面,坎蒂丝还是比较相信有经验的人的话。

她乖乖将那两张画着眼睛图案的纸撕下,扔进了壁炉。

艾伯看着那两张纸逐渐被明亮的火舌吞噬,突然发问:“既然你喜欢安稳的日子,为什么还要接受你那什么教授的任务?”

他抬起头,看向坎蒂丝被暖光照亮的脸:“多上两年学而已。何况你的养父也是胡慕斯的教授,你其实没必要冒着生命危险跑这一趟吧?”

坎蒂丝没有坐回椅子,双手插着兜,侧着脸俯视他几秒才开口:“我想尽早离开胡慕斯。”

“为什么?”

“因为没必要。”坎蒂丝皱起眉头,语气中透着一点烦躁,“该学的我都已经学会了,继续待下去只是在浪费时间。”

艾伯看出她心情不太好,“哦”了一声就不再提,乖乖端着水杯喝水。

敦厚的巴哈泽先生左右看了看,试图调节气氛:“你这条项链很不错,寓意很好。”

坎蒂丝低头,看到那枚三叶草形的项链坠不知何时露了出来。上面仅剩的一枚宝石在火光下反射出点点光芒。

这是奥布里亚给她的防御道具。

两个男人就看到,原本还只是微微不悦的坎蒂丝,周身怨念的黑气又重了几分。

他们对视一眼,都不知道哪里说错话了。

艾伯算是知道薇娜那句“有点闷骚”的具体表现了。

骚是没看出来,但闷是真的闷。

由于在场唯一一位女士的心情突然变差,话题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结束了。

正好时间也不早了,巴哈泽顺势劝两人早点休息。他们明天还要早起赶集。

这种小屋可没有第二间房供人单独休息,甚至连张床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