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双腿交叠,指了指昏睡不醒的男人:“那我也劝你一句,别在他身上费工夫了。”
“我怀疑他是个无意间发现地道的冒险者,但因为地震而被困在下面太久,被毒气熏坏了这里。”她点点自己的头,随即摊手道,“说话都说不明白,只会口齿不清地啊啊叫。”
坎蒂丝疑惑地看看男人,又看向老板娘:“毒气?”
老板娘:“你们也见到村长了吧?他也是因为小艾玛突然生病,神智才恢复了些。那群跟着一起下地道的人,回来都变得奇奇怪怪的。”
艾伯神奇地跟上了他们的思路,也搬了张椅子坐下:“怎么就奇奇怪怪了?”
“嗯……具体表现都不太一样。有的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家人大打出手。有的会变得十分胆小多疑,缩在房间不肯出来也不让别人碰。”老板娘用手背支起下巴,眼角扫到那个人事不知的男人身上。
“还有的就像这人一样,口齿不清还行为诡异。”她有些嫌弃地移开视线,“不过只要不再进入地道就没事了,那些人现在都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他不一样。”
老板娘的语气里难免有些怨念:“他就是个真正的疯子!那天我为了让他镇定下来,给他喂了点白兰地。这下可好,每天都往我这儿跑,不给酒就不走!”
艾伯赶忙安抚道:“那看来是真的伤到了脑子。”
老板娘:“就是啊!”
他们在那边喋喋不休地说着,坎蒂丝已经开始尝试给男人喂羊奶解酒了。
也不知道这人是有意还是真的无力配合,一大碗羊奶基本都喂了他的胡子。
正当坎蒂丝无语之际,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刀疤男一脸怒气冲冲地回来了。
“你们果然就是冲着那个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