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伴随着鼻间那股刺鼻的酸味,缓缓闭上眼……
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艹。
悲哀的是,现实容不得她进入贤者模式。
另一边,刀疤男已经被暴走的老板娘按在地上揍了,暂时失去了战斗力。
艾伯也被刚刚那波生化武器波及,正骂骂咧咧地甩着弄脏的胳膊。
坎蒂丝憋住一口气,快速站起身,先是将他手里的酒瓶抽走,放到桌子的另一边。
一只胳膊横在男人的胸前,另一只手猛敲他的后背,让他把喉咙里的呕吐物都吐出来。
还好,这人没有被自己呕吐物搞窒息。
在艾伯的帮助下,坎蒂丝把他嘴里的东西都抠干净,顺手将另一份羊奶灌下去半碗,这才彻底消停下来。
几人或站或坐,都无力再说些什么,分别默默回屋换衣服。
在老板娘的一声吆喝下,刀疤男被路过的其他村民抬走了。整个旅店又只剩下他们四人。
艾伯的身体还不太灵便,等坎蒂丝下楼查看时,他还在跟自己的衣服斗智斗勇。
老板娘一脸生无可恋地清理战场,散发着满满的丧气。
坎蒂丝下楼的脚步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走下楼。顺手拿起一旁的抹布,开始熟练地擦拭地板。
老板娘看她那娴熟麻利的动作很是惊奇。
她撑着拖把杆,语气里还带着股阴阳怪气:“我倒是不知道,现在的大小姐也会做下人的活计。”
坎蒂丝将抹布浸入水桶,无所谓地回道:“我不是什么大小姐。”
老板娘似是被勾起好奇心,靠近她微微弯身,手指了指楼上:“那位……是你的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