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远处的村民发现异常赶到时,左边的石门已经彻底闭合。
随着一阵尘土飞扬,唯一一丝阳光消失在黑暗里。
这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连小雀斑都不敢叫了,只能听到自己咚咚直跳的心脏。
啪。
响指声后,石庙内凭空出现一个光球,将四周照亮。
坎蒂丝走到村长身边蹲下,发现这人已经晕过去了。
路西恩刚刚那脚的力道不算小,不仅精准地将他踢进石门,还让他的脑壳和石壁来了个亲密接触。
坎蒂丝摸了把,糊了自己一手的血。面无表情地看向对面那个晃晃悠悠的男人。
始作俑者陈恳地表示:“我真没用力,你信我。”
坎蒂丝默默偏开头。
这应该是真的。
只是被撞了一头血,也没断气。
按照路西恩的凶残程度,他要是用力了,这位村长大人也许就要现场表演一个腰斩。
“你、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个细小又怯懦的哭声引起两人注意,齐齐看向瘫坐在地的女孩。
小雀斑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一边擦一边大哭:“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把我带进来呜呜呜……”
既不擅长哄孩子,也不擅长哄姑娘的坎蒂丝皱起眉头。
她那套直男拍背加复读鸡汤的安慰法,被薇娜嘲笑过很多次。
路西恩明显没有普通人的烦恼,他只是觉得这姑娘哭得太聒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