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是。夫人要去参加克拉索夫人家的下午茶会,傍晚才会回来。”
奥路菲欧斯点点头,对管家小声交代几句有关自己被限制行动的事。
管家的脸色变了变,随后立刻躬身应声。
艾伯推开想来搀扶他的男仆,一个人坚强地拄着木杖蹦上楼。
奥路菲欧斯则是回到书房,开始处理这几天积压的信件。
作为卢布鲁姆目前的实际掌权人,他要忙的事也很多,根本没时间睡觉。
直到傍晚,坎蒂丝才跟路西恩从外面晃悠回来,正好赶上晚餐的时间。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在饭点碰上奥路菲欧斯,实在是不太容易。
此时外面已经开始下起小雨,仆人们纷纷点亮灯烛,衬得窗外的风景更阴暗了几分。
艾伯耐不住寂寞,在餐桌上跟坎蒂丝绘声绘色地描述当时的场景。
“你们没看到,那个使者几乎要把脖子抬断的样子,他是想展示自己鼻孔有多大吗?”艾伯笑得不能自已,“然后奥路就说了一句话,他就萎了。灰溜溜溜走的样子活像只淋了雨的老鼠!”
奥路菲欧斯没有跟他一起嘻嘻哈哈,可表情明显柔和了很多,嘴角都罕见地往上扬了几度。
“其实是三句话,兄长。”
严谨的青年纠正道。
艾伯摆摆手:“哎呀,就是那个意思。大家都懂的。”
坎蒂丝看看他们兄弟俩的相处方式,也很羡慕。
明明露易丝夫人是个刻薄又幼稚的人,可她的儿子却跟她完全不同,真是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