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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家伙满心都扑在寻找劳斯沃斯家的宝物上……可能他也没想到,特莉雅夫人的身份居然如此复杂。

青年又将日记翻了几页,停在了特莉雅重病痊愈的那段上。

“葛列戈·劳斯沃斯当年离家出走时,带走了劳斯沃斯家的‘宝物’。”他的手指又指向另一边的涂鸦,“日虹玫瑰……暂且先这么称呼它吧。葛列戈应该是它的持有者,他用‘玫瑰’治好了特莉雅夫人的病……”

“……可是他却死了。”坎蒂丝接住他的话尾,拧眉看向那个涂鸦。

发光的玫瑰长在小人的胸前,散发着一圈又一圈的光晕。

坎蒂丝想起什么,快速往后翻,看到日记上的几句话。

【特莉雅说,如果我真是她的母亲就好了,她能治好我的病……】

【我被她逗笑,调侃道:“你连野草和草药都分不清,怎么帮我治疗?”】

翻页的手倏地顿住。

特莉雅夫人没有任何治病的经验,却说,如果她和公爵夫人是亲母女,就有办法治愈公爵夫人……

她是不是知道那个‘宝物’还在?她也知道怎么使用它吗?

坎蒂丝的视线又移到涂鸦旁那些歪歪扭扭的字迹。

“父亲……劳斯沃斯……血脉……日虹玫瑰……”她轻轻读出那些能看懂的词汇,喃喃的声音非常模糊。

忽地,她眼神一变。双手拍向桌面,瞪向对面的奥路菲欧斯:“薇娜去女王宫,到底是为了做什么?”

青年见她反应就知道她已经想通其中的关跷,一脸颓唐的靠回椅子上:“我不知道……就算知道了,我阻止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