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依旧那样直愣愣地伸着手没有收回去的意思,坎蒂丝也是很无奈。
大哭包一时半会儿还缓不过气,坎蒂丝干脆让艾伯和娜娜带着秘书先生等在广场中心的雕像处,自己带着路西恩去买手帕。
“要是海先生来了就让他稍等片刻。”她叮嘱艾伯,“我们马上就回来。”
这都是小事,艾伯比了个ok的手势,两人就匆匆离开了。
坎蒂丝他们没走多久,哭包突然抬起头,一脸扭曲地捂住肚子:“我、我想去趟厕所……”
艾伯看看他,又看看不远处的商会大门,无奈道:“兄弟啊……你不会是害怕你们会长,想要临阵脱逃吧?”
毕夏普跺脚:“我怕他干什么?!我是真肚子不舒服!”
艾伯又是无语又隐隐觉得不太对,干脆搭上他的肩膀:“得嘞,我陪你一起去好了。”
他在背后给娜娜比了个手势:“我们去去就回。”
娜娜一脸嫌弃地别过眼,头也不回地挥挥手表示听到了。
广场上人来人往,旅人们的装束各有不同,可以从他们的衣着上看出他们的职业。
这几天在船上无聊,坎蒂丝和艾伯都跟她讲过一些。可以通过着装和配饰推测出来人的职业。
比如,常年在外奔波的人都喜欢佩戴护身符,有的是兔脚有的是羽毛。如果形状特殊,都可以从护身符的形制上看出他们的故乡在哪儿。
商人们喜欢穿深色,外行走时就不用经常换衣服。
现在便是这样,一眼看去到处都是深灰或棕色的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