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无法回应的事还是直接拒绝比较好,姜白转身走开,没有一点犹豫留恋。
车上,易乐目送姜白走远,心里空落落的,说不出来的难受。
隔日清晨,海鸟市。
姜白走出机场拦下辆出租车,“师傅,麻烦去和景苑谢谢。”
司机师傅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他没认出戴着口罩墨镜的姜白,只以为是位比较注意空气质量的乘客,“这是刚出差回来吧,工作忙完了?”
他们这些常年在机场接客的出租车司机,一眼就能分出从机场出来的人是旅游归来还是出差回家,姜白给他感觉是后者。
风尘仆仆神色匆匆,还时不时低头看手机时间,像是很着急。
“算是吧,家里孩子生病了,就先请假回来了。”姜白随意回复司机的话,视线在窗外和手机两边游走,心神不宁。
他上飞机前给邵子骞发了条信息,但对方到现在都没有回复,可能是在医院没有留意手机电量关机了。
说来姜白就生气,这狗男人是标准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次居然又瞒着他,真是太欠揍了。
半个多小时候姜白走到家楼下,发现前面抱小孩的男人身影赫然是联系不上的邵子骞,喊道:“子骞!”
前面的男人脚步一顿,回过身怔怔的看着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白白?”
姜白小跑追了上去轻轻抱住男人,他低头看了眼被中间的奶勺,“奶勺怎么样了?”
“医生说没事,观察两天已经好了。”邵子骞声音有些哑,形象也有些邋遢,这位一辈子的糟糕形象都出现在今年了。
听男人说没事姜白松了口气,“没事就好,这次你又不告诉我,要不是我看到你的热搜我都不知道奶勺生病了!”
因为老婆突然出现而处于惊愕状态的邵子骞心虚道:“我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