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致厘清了思路。

不管如何,既然这是傅时衍的请求,钟洵都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他这个忙。

这样,他们也能尽早两清。

钟洵没有再执着于在原因这个点上,他妥协般地换了方向,“是什么样的剧本?”

听见钟洵的话,傅时衍的嘴角不露痕迹地弯了弯,他迅速地敛过眼里一闪而过的情绪,开始认真地给钟洵解释了起来,“副班长知道,钢琴家沅江吗?”

这个问题一下子触及到了钟洵的知识盲区,原主的记忆库里似乎并不存在这样的名字,他自己也并不具备在书里看到过的印象,他只能在在傅时衍注视过来的视线之下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也没关系,”

傅时衍搁了搁眼角,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过就是个平平无奇的钢琴家而已。”

“……”

“我出演的是少年时期的沅江,而副班长的角色——”

傅时衍顿了顿,似是在寻找着合适的形容词,他的眼睛倏忽间一亮,福至心灵一般地总结道,“应该是他年少时期的白月光?”

……白,白月光?

“……是将沅江领进钢琴界亦师亦友的那种角色吗?”

钟洵思忖了片刻,顺着他的描述进一步推理道。

“这样说似乎也没错?”

傅时衍的眸光微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