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现实世界里钟洵没有喝醉过的经验,他现在只能祈祷自己是喝醉就乖乖上床睡觉不吵不闹的类型,千万不要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给傅时衍再添一些奇怪的困扰了。
他仰头将杯中清凉的水一饮而尽,正准备把空掉的杯子放回床头柜上之时,却无意间看见了压在水壶之下的纸包。
钟洵取过那个看起来十分可以的纸包,落在封面十分醒目的三个印刷体大字清晰地映入眼帘。
【醒酒药】
钟洵颇为难得地开始怀疑起人生来。
纵使自己昨天那般刻意地避开了傅时衍,但傅时衍还是在发现他醉酒之后及时送他回了卧室,甚至还特意地准备了醒酒药又送过来了一趟。
钟洵无意识地捏皱了手中纸包的边角,他心烦意乱地斟满了水,取出一粒醒酒药服下。
傅时衍送来的醒酒药起效很快,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先前那股头晕目眩的不适感就减轻了不少。
钟洵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冷静了一下,才弯腰挪动过在床边放得好好的拖鞋,准备去更衣室换掉昨
天就这样直接穿着睡觉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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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钟哥你问我醉酒之后的酒品如何?”
祝周洋有些不敢置信地重复了一遍钟洵方才问自己的问题,歪着脑袋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尔后一边带着迷之自信的笑容一边点着头说道,“好像还可以吧?”
祝周洋说到这里,像是突然地又想起了什么,猛然地拍了拍大腿,“不过据说有时候兴头起了,我会当着大家的面跳脱衣舞!”
……脱,脱衣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