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傅时珩不知为何就开始头疼了起来,脑海里已经想到了简姝会泪眼汪汪地一手抱着一个泪眼汪汪地控诉着哥俩长大了就有小秘密憋着偷偷商量不告诉妈妈了和一边十分痛心地为弟弟身体状况担心的场面,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他暂时地把脑中过于生动形象的画面给拂了过去,十分自然地转移过了话题,“我本来想找个时间好好地跟你谈一谈关于放弃艺考的那件事,不过现在看来,”
傅时珩在这里刻意地顿了顿,继而温和地笑了笑,“好像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
傅时衍敏感地从他温和的语气间捕捉到了一丝丝带着调侃的意思,一时间有些无奈,“哥,你以往似乎从来不像现在这般八卦啊?”
“你从前也是天天粘在我身边撒娇喊我哥哥怎么撵也撵不走的。”
傅时珩神色柔和地回敬了回去。
“……”
这两个的从前,不管是从时间的长度上来说还是所涵盖的内容上来说差得好像都有些太过遥远了?
傅时衍正准备明智地闭上嘴保持沉默让他没有办法再挑出自己的纰漏,却听见傅时珩这么问出了一句,“就那么喜欢吗?”
傅时珩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过分地执着过什么,傅时衍小小的年纪却比大多数成年人都要活得更加聪明和通透,与其说是从未执着过,倒不如说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真正地入得了他的眼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