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钟洵是绝对不会纵容自己的,祝周洋顿时面如死灰,总觉得生命和希望之火突然就被无形地给掐灭了。

讲台上的骆清源刚刚放下手里的粉笔,就听见了一阵可以称得上是鬼哭狼嚎的悲惨嚎叫声。

他淡淡地抬眼向着声源发出地望了一眼,就又很快地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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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衍也不怎么好。

他这几天浑浑噩噩地躺在医院里的手术台上,意识没有几刻是完完全全清醒着的。

所幸,抽取信息素的手术很成功,制药的过程也还算顺利。

一切都如预想之中一般顺遂地发展着,只有一件事始终让他有些耿耿于怀。

那就是在他消失的这几天里,钟洵始终没有给他发过一条信息。

别说是简短的问候语句了,就算是半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企鹅上那人可可爱爱布偶猫头像还是亮着的,傅时衍有些幽怨地望着两个人还停留在几天前的聊天记录上。

他早就预料到了这几天不能去学校在那人面前怒刷一波存在感的情况,所以还特意地备下了提醒的pn b,却没想到那人居然真的这么能忍,就算那天醉酒后的事情就像是一根刺抵在心间,也绝对不再过多地和自己联系。

他可还真是心狠啊。

傅时衍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上那人的头像,却又舍不得真的责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