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这样趁势握住他的手,就此渡给他一半体温的温热。
每一次理智都在警告不能再近一步的时候,偏生那人却会更不自知地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还可以更贪心一点。
提出想看腺体要求的人是他,情不自禁就这么碰上来的人也是他。
明明对alpha的戒备心那么强,可是为什么总是在不经意间卸下守备的意识,仿佛就是在用行动邀请自己一样。
“有时候工作太忙就忘记了。”
捣乱的人虽然不在场了,但这也同时提醒着他要更克制地控制住自己的理/性/,不然到时候连阻止他的人都没有了。
“……你的经纪人呢?”
虽然仅仅只有一面之缘,但钟洵实在不觉得那位过度操心的经纪人会任由傅时衍视医嘱于无物。
“协商真实抽取的时候他并不在场,所以他对这件事情并不知情。”
实际上谢嘉宁对此并没有得到任何的解释,刚才那通突兀的电话大概也是他帮忙收拾烂摊子之后实在忍无可忍才夺命call过来的产物吧。
傅时衍已经尽可能地选择通告工作相对少的时间段减轻谢嘉宁处理的负担了,毕竟钟洵能早一天用上药就少一天被异常/发/情/期/所折磨的风险,这已经是他在选择范围里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你要多上点心,身体本来就是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