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麻烦了。”

钟洵很快反应过来,礼貌地道过了谢。

听着手机那端传来被挂断的嘟嘟嘟声,他抿了抿唇,望着通话记录最上排的那个名字,好一会儿才摁灭了手机屏幕。

而另一边的傅时衍从深夜一直忙到了晨曦初显的凌晨。

“傅老师,刚刚有人给你打了电话。”

临了离开片场的时候,场务老师特意把傅时衍的随身物品给送了过来。

“啊,谢谢。”

纵使连轴转的工作已经让傅时衍渐显疲态,但他还是微笑着跟她道过了谢。

生怕他又跑掉而亲自陪了他熬了个大夜的谢嘉宁自动揽下了助理的工作,恨铁不成钢地接过场务老师递来的东西,不自觉地念叨道,“你看看你,如果不是你非要……”

傅时衍无视了谢嘉宁一路絮絮叨叨的碎碎念,拖着有些沉重的步伐回到了酒店里。

“感觉怎么样?没有在硬撑吧?”

谢嘉宁一下工就联系了傅时珩,傅时珩早早地就把药备好在傅时衍的房间里等着他,因为担心傅时衍手术后的身体情况,傅时珩专门在医院请了几天假跟在他身边。

“哪就那么娇弱了,没事的。”

傅时衍拧开卫生间的水龙头,哗哗的水声涌入,盖过了他的声音,“哥,你是不是有点过度保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