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傅时衍对于这件事的态度却异常坚决,语气里还带上了些许幽怨,“他有什么可害怕的,我倒是还羡慕他从很久之前开始就可以独占副班长了。”

他这句更多趋近于自言自语的小声bb清晰地落在钟洵的耳际里蓦然间就变了一番味道。

……以前的钟洵吗?

虽然只是钟洵只是对这个话题只是展现出了一瞬间的迟疑,但傅时衍却十分敏感地捕捉到了他细微的情绪变化,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又提到了什么不该说的?”

“没事,这不是你的问题。”

傅时衍还想追问些什么,上课铃却好死不死地在此刻响起,教导主任踏着末尾的铃声夹着教科书和一沓作业本走了进来。

见钟洵一副拒绝与自己继续就这个话题交谈下去的姿态,傅时衍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教导主任在讲台上口若悬河地评讲着这次的作业情况,傅时衍在下面不动声色地瞥着钟洵听课的侧颜,脑袋运转思考着究竟方才是哪句话踩到了他的雷区。

正兀自陷入沉思之际,身边近在咫尺的那个人却飞快地撕下一张便利贴,在上面迅速地写下什么之后连同着一本笔记本递到了傅时衍的桌面上。

傅时衍稍稍地低下头,望向那张贴在笔记本上的纸条。

——认真听课,还有,这是我给你整理出来的一部分笔记,你先可以试着看看。

刚刚是谁说,上课传纸条是归属于乱七八糟的事情里来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