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关切的声音, 那双清澈的眼眸只映着他一个人的身影, 傅时衍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庆幸, 幸好现在他所呈现出来的任何状态都只不过是易感期前期的征兆,倘若他在此时真正地进入了易感期, 也不知道钟洵今天能不能轻易地走出这道门去。

尽管男/性/的alpha和男/性/的oga身型间存在着些许的差异, 然而钟洵却没有展露出一丝吃力的疲态, 在认真地观察了一番他展现出来的状态之后,傅时衍才心安理得地把自己的脑袋埋在钟洵的脖颈之间, 近乎贪婪地汲取着那股清甜的气息。

两人在那间封闭的教室开始练习对戏始于午休的开始, 但是此时已然是下午第一节 课的时间, 教学楼的楼梯上空无一人,只有老师讲课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上回荡。

……总觉得和傅时衍在一起久了, 类似的场景也变得多了起来,自己好像都快要变成习惯于逃课的/惯/犯/了。

“我不是很重吧?”

那人小心翼翼的声音随着温热的吐息拂了过来, 随即带过一片酥麻的触感。

思绪有那么一瞬间因为从脖颈间传来的酥麻触感而晃动了些许,钟洵稳了稳心神, 正色道, “……不重。”

“副班长不是在顾虑我才这么说的吧,没有在勉强吧?”

虽然先前从各种方面确认过这样的举动是没问题的, 但是这并不妨碍傅时衍此刻内心所产生的想要稍微捉弄一下他的念头。

“……”

……这种事情是属于勉强自己也能做出来的类型吗?

钟洵有些不太清楚该怎么往下接了,正当他斟酌着说出口的语句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女声伴随着有些急促的脚步声从前方传来。

“傅时衍?”

殷染怀抱着一摞作业本向两人所处的方位小幅度地奔跑而来, “你们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就是不小心扭到了脚而已。”

傅时衍轻描淡写地回答道,“是副班长太过度保护,非要带我去医院确认一下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