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我也绝对不会和别的‘朋友’一起做。”
他刚刚铿锵的声音,似乎还在钟洵的耳边回响。
那自己,是和他一样的心情吗?
在钟洵的身边除了傅时衍,关系稍好一些的朋友大概也只有祝周洋了。
倘若是祝周洋三番两次打滚撒娇地要求牵手、想要让他解下抑制环注射抑制剂,自己会答应他的请求吗?
钟洵试图在脑内模拟着祝周洋打滚撒娇的场景,却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因此就违背本心答应下来的回应。
……他好像真的只对傅时衍一个人,无限地纵容。
明明窗外的凉风还在源源不断地拂进来,他却觉得有一股灼热的热度在沿着耳根不断地蔓延。
钟洵伸手碰了碰发红的耳根,灼热的温度渡给了稍显冰冷的手指,他有些失神地凝望着触碰过耳根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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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
就仿佛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早上一来到学校,傅时衍非常自然地和钟洵打着招呼。
“……早安。”
钟洵稍稍地颔了颔首,视线却没有从自己的课桌前移离过半分。
傅时衍不着痕迹地瞥到藏在他眼下那抹浅淡的青色,什么话都没有多说,乖乖地拉开旁边的座椅坐了下去。
“今天中午那个谁这么没有缠着钟哥你硬要跟我们挤在一桌上吃饭?”
坐在人流如织的食堂里,祝周洋狐疑地扭头环视了一圈周围,确定左看右看都没有看见那个一贯讨人嫌的身影之后,才开口问道。
闻言,钟洵的筷子顿了一顿,“……你不是一直希望不要和他一起吃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