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一脸威严,他其实平时挺和蔼,很少露出这个表情,除非是对那人很不喜欢。
很显然,他对温妗意见很大。
温妗没动,伸手拉着谢苳的手,“怎么摔的?”
谢苳摇摇头,握了握女人的手,“我…我没…没事。”
“这还没事啊?”温妗真不知道该说男人皮糙肉厚还是傻了。
她就是手破个口子,都要请最好最名贵的医生看看,然后开最贵的药膏,在家里修养十天半个月。
“没。”男人摇头,他又看着谢春枝,“妹…咱…咱妈…呢…”
“妈在家里。”谢春枝道:“你怎么这么听话,她让你去摘就去,天都没怎么亮,山上那么危险。”
她对这个哥哥恨铁不成钢。
谢苳听到这话,只是扯扯嘴角,用空着的那只手挠挠头,却是没说什么。
“苳子媳妇儿,不是我说你,就算想吃山楂,也不用让你男人天不亮起来吧?”村子教育着,“苳子老实对人真诚,但是你也不能这么作弄他吧。”
在村长看来,温妗这个做法就是故意刁难谢苳,不然谁没事要吃这个,而且还要吃什么带露水新鲜的,城里的小姐都没她娇气。
温妗听到村长的批评没反驳,也没要低头认错的意思。
她只是拉着谢苳的手,站在一边等着医生过来。
看她油盐不进的模样,村长失望的摇头,觉得这人是教育不好了。
很快赤脚医生来了,给谢苳检查了一下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只是外伤,修养几天就成了。”
温妗也松了口气。
随后就是拿药,但是这件事却让谢春枝为难起来,家里是一毛钱也没有了。